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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是世界上最神奇的语言吗?
作者:提问者  文章来源:互联网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08-10-10 21:34:00  文章录入:admin  责任编辑:admin

破茧
[学长]
汉语是世界上最神奇的语言吗? 5分
回答:8   浏览:215   提问时间:2008-10-10 21:34
大概是物以希为贵罢。北京的白菜运往浙江,便用红头绳系住菜根,倒挂在水果店头,
尊为“胶菜”;福建野生着的芦荟,一到北京就请进温室,且美其名曰“龙舌兰”。
——这是鲁讯文章《滕野先生》里的一段话。

汉语文字真是神奇,不仅仅是记录语音传递信息的东东,还是一种绝好的“包装品”。俗话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世间有很多东西,不用金装,不靠衣装,仅仅用汉语文字一包装,便可以改头换面甚至脱胎换骨,像变魔术一般,丑小鸭可以变成白天鹅,黑木碳可以成为金刚钻,大罪可以变成小罪,小罪可以变成无罪,恶行也可以成为善举……

且看下面:

肉汤里放上几根青菜梗,美其名曰:猛龙过江!

牛奶里添入三聚氰胺,美其名曰:污染!

拘押、囚禁“三无”人员,美其名曰:收容!

计划生育罚款,美其名曰:社会抚养费!

……

所以我想,世界上还有比汉语更神奇的语言吗?
2008-10-12 18:32 提高悬赏5分
8条评论...
最佳答-案 此答-案由提问者自己选择,并不代表爱问知识人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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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houette
[学者]
汉语是世界上最神奇的语言吗?是。特别是你想在官场飞黄腾达,如果用的好,你就觉得如虎添翼。反之,则如履薄冰。倒在上面的人不计其数。

在中国,科学常识可以不懂,吹牛拍马却不得不精,否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没有把鸡脚描绘成凤爪的功夫,能行吗?
回答:2008-10-13 14:56
提问者对答-案的评价:
Thank you very mu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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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儿女530
[新手]
汉字易学论

拼音文字比汉字容易,这在语言学界(无论东方还是西方)几乎已成定论。莫先生自然也不例外:

“He states that ‘For infants, reading the characters (not writing them) is easier than comprehension and even easier than speaking’ Xu truly grasps at straws in making his assertion, ignoring or downplaying blatantly obvious counterarguments (such as the sheer length of time it takes Chinese school children to master the Chinese writing system in comparison with children learning alphabetic writing systems)”

拼音文字与汉字,西方语言与汉语,到底孰易孰难,我们下面再谈。

莫先生在这段话后,加了一个注,引用了一些外国人学汉语的“相对困难”,以证明汉语书面系统之不易。但他这根“稻草”(straw)抓得实在不高明。外国人学汉语固然困难,但中国人学英语就容易吗?问问广大在校生,有几个不叫苦连天?真要“举证”,统计“支持率”,还不定哪边得票更多。西方人学汉语,当然也有灰心沮丧的时候,这一点我们完全可以理解。大家彼此彼此,同病相怜,用不着觉得特别委曲。但我们万万没有料到的是,莫先生(或许是另一个同名同姓的David Morser?)为了发泄他的frustrations,竟然用上了这样的标题:”Why Chinese is So Damn Hard”。

众所周知,damn绝不是个什么好字眼。文雅一点的大约是“该死”;到了俗人嘴里恐怕就成了“他奶奶的”。假如我们的大中小学生们知道,曾任教于北京外国语大学,其博士论文主攻中西古代哲学比较的堂堂西方学者,竟然可以在正式出版物中如此“畅所欲言”,是否会齐声高呼:“英语他妈的怎么就这么难学!”

先是诋毁“hopelessly cumbersome”,继而诅咒“damn”,我们真不明白,莫大伟先生对汉字这种刻骨铭心之恨,究竟从何而来?当然,莫先生若能引经据典,证明这些词语非但没有丝毫贬意,反而是绝佳的赞美之词,那就请不吝赐教,翻译出来,让我们长长见识。

他这番话实际上反映出许多西方人一种根深蒂固的成见,既即使承认汉字不比拼音文字落后,也要始终咬定难学,否则的话,拼音文字就再也体现不出优越性来了。这块“阵地”他们无论如何是不肯退让的,必须严防死守。莫先生果然又有高见:

“English spelling rules may be non-trivial to master, but the actual memorization and physical act of writing the alphanumeric symbols are incomparably easier than learning the many thousands of Chinese characters required for basic literacy。”

既然莫先生这里提到了“basic literacy”(大约是“扫盲”的意思吧),那我们也就不怕自揭家丑。据统计,中国目前的文盲已高达两亿。个中原因甚多;莫先生若把汉字难学也算作其中一条,那我们也不予以否认。但不过同样可以肯定的是,真要换成“不可比拟地容易”的拼音文字,则非但文盲不会减少,反而还将增添更多“语盲”——连话都不会说了。

反过来,既然拼音文字易学易记,那就应该个个能读会写吧——否则也太弱智了。但事实又如何呢?

周有光先生(1997)曾收到一份宣传品,上书:“这是真的!今天美国三个人中间有一个文盲。到2000年,将是三个人中间有两个文盲。在那样的美国到来之前,可以设法改善局面,只要你愿意参加扫盲斗争!请打免费电话:1-800-229-8813(Coalition for Literacy)”——求援信居然寄到了大洋彼岸,可见形势之紧迫!莫先生若不信,不妨立刻操起话筒,问个究竟,或许还能为祖国的扫盲运动出把力。

莫先生说中国人要学会几千个汉字才算basic literacy。听他的口气,这样的水平,实在不屑。然而,这也正反映出某些带有偏见的西方人对汉语文化的无知,完全领略不到这几千个汉字所具有的威力(注意,又说到了“威力”)。为了更好地说明这个问题,我们且从英文报上信手拈来一词:blepharoplasty。说句不怕丢脸的话,本人好歹也是“英语专业”出身(文凭作证,绝非骗子),讲坛上也“混”了不少年头。但偏偏就拿它无可奈何——尽管从上下文也能猜出大意。现在要请教莫先生,您认识这个字吗?又是在“几年级”学的?其时已经掌握了多少词源学知识?一句话,认识这个词,究竟需要多高的“学历”?研究生?博士后?我们再告诉莫先生,这个词若用汉字表达,小学生都明白——眼睑整容术。

不错,汉字的确难学,然而,它却有一定的限度;通常小学毕业,读书看报便无问题。而且,最为重要的是它具有一种“一劳永逸”的神效——一旦学会,终生受用。不管出现什么新概念、新术语,都能利用现有的汉字进行拼装组合。就有如万花筒,有限的材料可以幻化出无限的图案。当然,拼音文字也是利用“零件”组装,而且数量更少;但恰恰就是因为数量太少(参见下引赵元任),所以拼出来的往往是一个全新的词,除了少数内行,绝大多数人都不认识。故而其词汇量有如滚雪球一般急速膨胀。不仅数量多,而且单词本身也越来越长,于是又出现缩略词;而这种缩略词,很快也多到超出一般人记忆、需要编辑辞典以备查询的程度。Crystal(1988)举“最近”出版的一部缩略语词典为例,其中收词便已超过400,000!也就是说,平空多出四十万个新单词,而且其数量还将无限制地增加下去!据专家估计,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平均词汇量为23,000;莎士比亚据说也不过30,000。英语总词汇量与个人词汇量之间巨大的差异,对阅读意味着什么,也就可想而知。

汉语在引进外来语之初,曾采用过“音译法”,例如,“blepharoplasty”便可译为“布烈发罗不拉丝梯”(或者干脆用汉语拼音buliefaluobulasidi)。但聪明的中国人立刻发现,这条路走不通。对于惜墨如金的汉语来说,这种不表意的“乱码”,是绝对不能接受的。故而毅然决然地走上了意译之路。当然,我们今天的确有欧佩克、艾滋病这类不表意或半表意的词,但数量受到严格控制,不许泛滥。

与之相反,日本人为图一时之快,选择了音译法,现在已经开始品尝苦果了。岸根卓郎(1999)举过一个例子。京都火车站进行改建时,施工现场不分昼夜地广播一条“不知所云”的通告:“为了ゾ-ショ-リニュ-アル,给旅客增添麻烦,敬请协助。”一般人都听不懂,其实不过就是“增轨改建”的意思(试想中国人听到“欲作布烈发罗不拉丝梯的请上二楼”是什么感觉)。这类“译意不明的日语”究竟有多少,我们也举两个例子:田世昌主编的《日语外来语大词典》,收词10万;沈康荣主编的《电子技术日语外来语词典》,收词67000。只要设身处地想象一下,假如汉语中有十万个“布烈发罗不拉丝梯”这类“表音”词语,我们会是怎样的心情,也就不难体会日本人现在所面临的困境了。对这种“非驴非马的外来造语泛滥于公共场合”的现象,厚生省专门成立了一个“用语适性化委员会”,任务在于“追捕片假名外来语”。亡羊补牢,虽说不晚;但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

汉字虽然多了些书写之累,却省去大量记忆之苦。光是一两个“blepharoplasty”和“眼睑整容术”,或许还看不出优劣,甚至觉得前者容易,后者累赘;但数量一旦多至成千上万,便顿时比出高下来了。尤其是有了电脑以后,连一笔一画的书写之累都可省掉。汉字之难,难在确有“致盲”的可能;但拼音文字之难,却更有可能使一个已经具有basic literacy的人再度沦为“半文盲”。周有光先生接到的宣传品,不妨说,就是一个简接证明。为了防止这一悲剧的发生,西方人在语言上便不得不“活到老学到老”。幼年省下的时间,却要在成年乃至老年时加以弥补!由此看来,表意与表音,几千个字与几十万个词,到底孰难孰易?

徐氏还提到“汉字(语)速读”的问题,可惜语焉不祥,又只以“日本学者”笼统带过。莫先生倒是在注中介绍了几种有关汉字处理“相对速度”的研究,说明他在这一问题上还是有所感悟的。我们再作一点引证。

首先是美国人Timothy(黎天睦,1983):“据我所知,很少有人研究阅读汉语的速度。不知道国内有没有人研究中国人阅读汉语的速度问题。这是个很值得研究的问题。为什么?一,到现在为止,不知道阅读汉语和阅读英文拼音有什么区别?二,我看中国朋友看小说,比我们念英文快得多。”

然后是日本学者金田一春彦(1985):“日本的文字可称得上日语的一大特色。由日本文字(假名和汉字)编排的报纸易看易懂。其妙处是灵活运用汉字和假名。……抓住汉字,就能很快弄懂全意……也就是说,不大重要的地方用假名写。这样一来,翻开报纸只要选读一下有汉字的地方,大体上就掌握了报上的要闻。”

最后请出名震中西的赵元任(1985):“在一页印有好多个不同的方块汉字的书里找字,比在不断重复二十来个字母的书里寻找,来得容易。……汉字有很强的个性,你要在一页上找什么字,眼睛扫到近处,它就直盯着你,呼之欲出。如果是字母文字,找起来就费事了。”“汉字的优点是靠汉字的数量很多而获得的。……大家当然知道,表示一定数量的信息,符号复合体的大小是和所用符号的花样多少成反比的。例如有了十个不同的符号,‘十六’这个数目就能用两位数‘16’写出;如果只有两个不同的符号,像二进制中的0和1,那么同样的数目就要写成‘100000’。这不但是视觉符号的技术处理问题,它同样也通用于口头的语言。夏威夷语的音位数目少,为了弥补花样的贫乏,词就得加长。夏威夷出产的一种很短的鱼,名叫homohomonukunukuapua。……日语的音也比较少,所以汉语里‘我’一个音节,在日语里要用watakushi四个音节表示,‘多谢’是两个音节,日语要说成arigatoogozaimasu十个音节。”

从西方到东方,从日本到中国,经过这种“全方位”的引证,应该用不着再下什么具体的结论了吧。

回答:2008-10-10 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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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冷千山(追梦)
[圣人]
那什么是伟光正你知道吗
回答:2008-10-10 2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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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枪
[大师]
比如李敖说 国军撤退不叫撤退叫转进

我们走错路叫做有特色的XX主义

其实啊 楼主 你大多数时候发泄错了对象

你要看到 最终谁是始作俑者!


回答:2008-10-11 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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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gnany
[先知]
文字的基本功能是表意的.而表意的方式和方法是由人决定的,而不是由文字决定的.


所以,你说的不过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时候和环境下对相同的事物的不同看法和认识.


这种情况在世界各地都是一样.不独中国如此.
回答:2008-10-11 0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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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四君
[大师]
上下5000年历史,
纵横960万疆域,
左右14亿人口,
内含56个民族,
无论使用历史、面积、人口都是厚实、丰富、多彩的。
再加上多民族融合、外来文化的浸入,汉字不神奇都不行!

最近有人根据世界上在母语、第一外语、第二外语、联合国用语、科技用语、文学用语、法律用语、语言流行区经济总量、使用疆域等综合评分,汉语排世界第6位。法语、英语、西班牙语、俄语、日语排在前5位,本人认为这个结果肯定不科学,这个评法没有包含历史。
回答:2008-10-11 07:43
修改:2008-10-15 2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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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破黄尘
[先知]

这叫言者无意听者有心。

说的时候是无意的——也就是随心的,不诚的。当年林*副*统帅那些语*录,那一连串的“最”,唬得全国人民眼皮不能眨。最终还还是证明那是说着玩的吗。

你要认真,这类的文字把戏大把大把的。它不是汉语有多么神奇,而是说汉语的人太神奇。

做人的境界是:言者无意,听者也无心——就好像不过是听到一种什么声音在响而已。
回答:2008-10-11 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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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如故45
[学者]
神不神奇,这是汉族人的习惯,
异族无须知道其中的奥妙;

方不方便,那是外国人的感觉,
我们自己用着坦然就好了。

世界大同,首先是语言上的一体化,
占世界人口五分之一的汉族人,
却并没有影响五分之一的世界趋势,
足以说明,汉文化的力量还是远远不够的,
所以,我们是万万不可夜郎自大的。

回答:2008-10-13 1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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